宋时玥岂会被她打到?轻巧的躲过了她的两次袭击。
长宁公主不依不饶,再次抓过手边一切能抓到的东西,拼命的砸。“哎哟!”“快来人啊,护驾!”德公公和服公公的惊呼声,引得众人向高位的皇上看去。只见德公公挡在景仁帝身前,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,是被飞溅过去的碎瓷片划伤的。长宁公主好似没有听到他们的惊呼,依旧在疯狂的打砸,宋时玥不得不抽出鞭子,甩了过去,束缚住了她的双手。房书蝶已经被她母亲的举动吓懵了,皇帝舅舅不会认为她母亲要搞刺杀吧?景仁帝一把推开德公公,怒气冲天的走到长宁公主的面前,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。长宁公主停下了嘶喊。景仁帝的脸黑的像墨一般,“长宁,你破坏了朕的琼林宴,是想造反吗?”“我……”神智恍惚的长宁公主只觉得头晕眼花,无法回答。“来人,将长宁公主押进天牢,好好的清醒清醒。”天啊,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就把长宁公主送进天牢了?那那个灵毓公主呢,是不是也要受到处罚?新科进士们纷纷猜测,骆和裕替宋时玥担心,灵毓公主都是因为自己才被牵扯进去的。他紧张的等待着皇上对灵毓公主的惩罚,却是听到让他难以置信的话。“灵毓,可有伤到你?”景仁帝的关心透着紧张,让所有的人都能真切的体会到。很多人对景仁帝对宋时玥无底线的宽容早已见惯,可那群新科进士却是第一次见,有人无法接受。一名中年进士大声道:“皇上,闹事的双方都应该受到惩罚。”顾玉宸说道:“明明就是长宁公主寻衅滋事,灵毓公主不过是在教训她罢了。”那个进士一脸义愤填膺的说道:“长宁公主言语不当,的确该罚,可是灵毓公主也不应该以下犯上,越过皇上殴打长宁公主。”“这位进士,姓甚名谁?”宋时玥兴味的看着那人。“学生二甲进士,洪远,青州人士。”洪远回答问题的时候,还抱了抱拳,显得他很遵守规矩。宋时玥说道:“本公主刚才是在替皇上惩戒长宁公主,并不是在殴打。”“灵毓公主,你刚才的行为就是殴打,众人都看到了。”“看来洪进士对惩戒一词的释义,有着自己的理解。”宋时玥面带微笑的说道:“按律,长宁公主造谣污蔑本公主,是要判重刑的,但本公主念在她是长辈的身份,将她的恶言恶语当成家人间的不满发泄,只是小以惩戒,怎么就能成为殴打了呢?”“灵毓公主也说了,长宁公主是您的长辈,您却以下犯上,实乃不该。”“本公主除了是长宁公主的晚辈,还有着皇上赋予的无上权力,上打昏君,下打佞臣,就是皇上做错事,我都打得,皇后我也揍过,公主犯了事,为何不能惩戒?”皇上旁边坐着的皇后闻言,顿觉头皮一阵发麻,上一次被宋时玥挥鞭抽打的记忆复苏。皇后看向宋时玥的眼神,恼怒之余带着一丝畏惧。洪远明显是没有听说过此事,惊讶的张大了嘴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毕邢意外他不知道灵毓公主的事,特地给他解惑。“皇上赐给灵毓公主一条御马鞭,与顾大人手中的尚方宝剑有着同样的权利。无论在何时何地,只要使出御马鞭,如朕亲临,所有人都得跪拜,并服从她的命令。”“什么?御马鞭?”洪远只听过尚方宝剑,并不知御马鞭。“皇上,女子不可参政,您怎么能赋予灵毓公主这样的权力?怪不得她敢在宴会上如此放……如此恣意。”有不少人心里暗喜,可算有个明白人,还是个胆大的。 袁大将军和庆丰公等,与宋时玥不对付的人,都在心里幸灾乐祸,期待着能有更多的进士,像洪远一般,控诉宋时玥,指责景仁帝的偏袒。景仁帝冷着脸道:“你在质疑朕的旨意,斥责朕的决定?”“学生不敢,但您赋予灵毓公主的权力,实乃有悖常理。”“呵呵,皇兄,这个洪远可是个明白人。”长宁公主嗤笑,“这满朝文武都比不上一个新晋的进士。”她看向周围,“你们一个个眼瞎心盲,就看不到这个灵毓在惑乱朝堂吗?”“长宁!你是要朕割了你的舌头吗?”景仁帝怒喝,“还不快将她押下去。”“皇兄,你糊涂啊,被一个野丫头迷惑了心智,你将大楚在江山置于何地,将文武百……”长宁公主歇斯底里的叫喊,被侍卫塞进嘴里的绸布阻断。续统领给侍卫打了个眼色,两人架起长宁公主飞